作为燕城顶级报社的财经主编,崔冰婕的消息都是一手的,普通人看不见的,绝不会不会有错。

    三分钟之前,一个业务特别娴熟的记者,拍到了江醉的京字连号车牌,和一个模糊的背影,发到了高层记者群里。

    宾利车前,深色西装包裹的修长身躯,手腕处露出半截衬衫,墨一样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配上雨夜模糊的背景,更是引人遐想。

    转眼间,这张图就在财经记者群里热传,争议男人为何突然回国这种江家内斗八卦时,也免不了对男人外貌的各种臆想。

    “妈呀,为什么要让我在半夜的时候看见这张照片,睡不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男人还是别肖想了吧,又勾搭不上,而且圈内人透露他早就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“嫁不了还不能花痴一下吗?”

    “不,你还是有希望肖想的,这位结婚第二天就远调东南亚了,和他老婆就是形婚,好歹也是做记者的,燕城传遍了的料你们居然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那还是算了吧,他老婆可真惨,怕不是嫁了个gay。”

    “她本就是江家安抚这位三太子的筹码,原本是要和江家老大联姻的,但是突然要把这位派往海外,一个不在江家长大的人,谁能放心把那么重要的业务交给他?”

    群里都是人精,点到为止,再深就不能说了。

    后面几句,崔冰婕也没转发给梨珞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问:“他不是挺喜欢你吗?当初非要娶你的事,也是惊动半个燕城的,怎么到了今天这个份上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喜欢我,没打一声招呼,直接让江家爷爷上门提亲,说非我不娶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然后啊,”梨珞拖长了尾音,嘴角自嘲般扬起,“然后,他在上完我的第二天凌晨,不知道滚哪去了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她还是从别人发给她的盛屿银行公告里知道的,江醉已经坐上了飞往东南亚的飞机。

    想想就可笑。

    结婚当晚老公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