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上前,想问些什么。

    何洲却摇头,直接无视往自己的临时住处房间走去。给司承昱发去的短信少见的得到了男人的回复,甚至更离奇的是还有一个来自于他的未接来电。

    何洲心里都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徐嘉禾的爹妈,一边从冰箱里取了冰袋冷敷,一边坐着给司承昱回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接得很快,只响了一道铃。

    何洲呲牙咧嘴,纵是他这种皮糙r0U厚的男人也不得不在徐嘉禾的折磨下尝到了苦头。

    那是个什么玩意儿?五指型道尺?

    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到的道具。开始徐嘉禾是用她自己的手扇了他两大耳光,后来她说自己的手疼,发了会儿呆翻箱倒柜找出这么个折磨人的道具。

    似人掌形状的东西,材质有点像老师的戒尺,用者不需要费多大的力就能往人身上打,又疼又痒,到最后还真把他的脸给打得肿红。

    “真难得你给我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男人笑声轻快:“看到你给我发的短信,最近怎么样?”

    何洲大吐苦水,但也没把自己挨打这样丢人的事往外说:“这么小的nV孩怎么书不好好读一天到晚就想着法去折磨人,今天要绑同学明天是不是要绑老师?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司承昱低声笑了笑,目光看向那块几乎占据整面墙壁的投影屏上。屏幕清晰完整,能够很好的将他想要看到的所有一切呈现出来:“真是辛苦你了,她确实不太好照顾。”

    “你竟然能照顾十年?!十年?!”何洲一想到自己这糟心的一天,对司承昱真是肃然起敬:“什么时候回来,赶紧回来接手吧,这活我可真g不了!”

    视频里的nV孩从床上跳下来,在书桌里坐了还不到五分钟又重新跑回床上去玩自己的布偶娃娃,她嘴里嘟囔着,听不太清楚。

    何洲还在说话,司承昱已然没了心思去听,将音量调至最大,才能听得见nV孩在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徐嘉禾哪怕发完了脾气还是很生气,骂完了何洲蠢货,又骂起司机和保姆阿姨。最后又提及他的名字,说不知道小司什么时候回来帮她做作业。

    男人的目光,痴迷眷恋,随着时间和距离,逐日增加。

    何洲听不到回话,接着几个喂喂喂唤回他的意识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?一个星期?半个月?”

    他回过神来,又是那张温润有礼的面孔:“难说,我争取尽早处理赶回来。”

    徐国玮只是个马仔,走私毒品这事轮不到他,货进入A市,他拿一批,别人拿一批,卖出去各凭本事。按理说他不会接触这种事情,因为就连徐国玮都不配,可偏偏看中他,点名指姓,于是还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间。